江波：在中国成人教育协会成人教育期刊工作委员会第六届会员大会暨成人教育期刊高质量发展学术研讨会上的主旨报告（摘要）

　　按语：2024年12月7日，在中国成人教育协会成人教育期刊工作委员会第六届会员大会暨成人教育期刊高质量发展学术研讨会上，中国成人教育协会副会长、学术委员会主任江波作了题为《新时代新征程成人教育事业与成人教育研究高质量发展》的主旨报告，报告高度概括了全国教育大会的精神要点，多视角阐述新时代学习型社会建设的思考，分析了成人教育学术期刊的基本现状、发展特点、存在问题，提出了新时代新征程成人教育期刊的使命担当。经江波副会长同意，向大家推送报告摘要，供学习参考！

　　一、深入学习领会全国教育大会精神

　　9月9日至10日，全国教育大会在北京召开。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出席会议并发表重要讲话。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讲话站在党和国家事业发展全局的战略高度，全面总结了新时代教育事业取得的历史性成就、发生的格局性变化，系统阐释了教育强国的科学内涵和基本路径，深刻阐述了教育强国建设要正确处理好的重大关系，系统部署了全面推进教育强国建设的战略任务和重大举措。概括起来，我们学习全国教育大会的精神要点可以归纳为“1-1-2-3-6-5-5-8”：

　　1、坚持一个目标（1）。到2035年，在基本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时间节点，建成教育强国。为实现这个目标而奋斗。

　　2、抓好一个落实（1）。认真学习领会、深入贯彻落实，把思想和行动统一到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精神和党中央决策部署上来，务实功、出实招、求实效，奋力谱写教育强国建设崭新篇章。各地区、各部门、各单位要以钉钉子精神，推动大会精神入脑入心、工作部署落地见效。

　　3、实现两个阶段目标（2）。做好到2027年的施工方案，确保到2035年目标任务的全面实现。

　　4、强调两个“三”（3）。（1）“三个属性”：牢牢把握教育的 政治属性、人民属性、战略属性 ，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发展道路。（2）“三位一体”：要统筹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一体推进教育发展、科技创新、人才培养。

　　5、阐述六个“力”（6）。

　　我们要建成的教育强国，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教育强国，应当具有强大的思政引领力、人才竞争力、科技支撑力、民生保障力、社会协同力、国际影响力，为以中国式现代化全面推进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提供有力支撑。

　　6、处理五个关系（5）。建设教育强国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需要我们紧紧围绕立德树人这个根本任务，着眼于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坚持社会主义办学方向，坚持和运用系统观念，正确处理支撑国家战略和满足民生需求、知识学习和全面发展、培养人才和满足社会需要、规范有序和激发活力、扎根中国大地和借鉴国际经验等重大关系。

　　7、落实五方面战略举措（5）。（1）要坚持不懈用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铸魂育人，实施新时代立德树人工程。不断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学校思想政治教育，教育引导青少年学生坚定马克思主义信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信念、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信心，立报国强国大志向、做挺膺担当奋斗者。注重运用新时代伟大变革成功案例，充分发挥红色资源育人功能，不断拓展实践育人和网络育人的空间和阵地。加大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推广力度，促进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2）要统筹实施科教兴国战略、人才强国战略、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一体推进教育发展、科技创新、人才培养。以科技发展、国家战略需求为牵引，着眼提高创新能力，优化高等教育布局，完善高校学科设置调整机制和人才培养模式，加强基础学科、新兴学科、交叉学科建设和拔尖人才培养。强化校企科研合作，让更多科技成果尽快转化为现实生产力。构建职普融通、产教融合的职业教育体系，大力培养大国工匠、能工巧匠、高技能人才。（3）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不断提升教育公共服务的普惠性、可及性、便捷性，让教育改革发展成果更多更公平惠及全体人民。优化区域教育资源配置，推动义务教育优质均衡发展，逐步缩小城乡、区域、校际、群体差距。持续巩固“双减”成果，全面提升课堂教学水平，提高课后服务质量。深入实施国家教育数字化战略，扩大优质教育资源受益面，提升终身学习公共服务水平。（4）要实施教育家精神铸魂强师行动，加强师德师风建设，提高教师培养培训质量，培养造就新时代高水平教师队伍。提高教师政治地位、社会地位、职业地位，加强教师待遇保障，维护教师职业尊严和合法权益，让教师享有崇高社会声望、成为最受社会尊重的职业之一。（5）要深入推动教育对外开放，统筹“引进来”和“走出去”，不断提升我国教育的国际影响力、竞争力和话语权。扩大国际学术交流和教育科研合作，积极参与全球教育治理，为推动全球教育事业发展贡献更多中国力量。

　　8、构建八大体系（8）。（1）固本铸魂的思政教育体系。（2）公平优质的基础教育体系。（3）自强卓越的高等教育体系。（4）产教融合的职业教育体系。（5）泛在可及的终身教育体系。（6）创新牵引的科技支撑体系。（7）素质精良的教师队伍体系。（8）开放互鉴的国际合作体系。

　　二、积极投身新时代学习型社会建设

　　成人教育事业是初心不改的事业，是“知行合一”的事业。习近平总书记是我们学习的光辉榜样。他是终身学习“践行者”、扫盲教育“力行者”、农民教育“实干者”、干部教育“亲历者”、教师教育“推进者”、全民学习“促进者”。我们要认真学习习近平关于终身学习、成人教育的重要论述，并以此为指导，多视角思考新时代学习型社会建设问题。

　　（一）基于历史视域

　　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成人教育事业伴随着中国人民革命运动而兴起。中国特色的成人教育事业，从一开始就打上了“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为人类谋大同”的烙印。我们从事这项事业的工作者必须牢记这个初心和使命。

　　党的“二十大”提出，推进教育数字化，建设全民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大国；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推进教育数字化，赋能学习型社会建设，加强终身教育保障。同时特别指出，要构建好有利于教育高质量发展的体制机制。全国教育大会的精神指引我们积极为新时代学习型社会建设做出新贡献。

　　（二）基于全球视域

　　从全球视野看，就成人教育作用和地位问题，国际社会均高度重视，1997年第五届世界成人教育大会《汉堡宣言》明确指出：“成人教育不仅仅是一种权利，它是通往21世纪的关键”。在当今世界，“Adult Learning & Education”即“成人学习与教育”，已成为具有广泛共识的“用语”，并由此形成了系统的“话语”体系和“叙事”方式。中国的“成人学习与教育”有丰富多彩的“中国故事”“中国经验”“中国方案”“中国智慧”，应积极与世界分享。

　　国际成人教育大会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组织召开，每12年举行一次，为全球成人学习与教育事业的发展提供了行动框架。

届数	时间	地点	主题	内容
第一届	1949年6月19-25日	丹麦埃尔西诺	促进民族融合、大力发展成人教育	二战后为消解社会矛盾、冲突、分裂甚至战争，发起成人教育运动，创造共同的文化，激发民主与宽容精神，培养“社会共同体意识”。
第二届	1960年8月22日－9月2日	加拿大蒙特利尔	变化世界中的成人教育	推动终身教育理念的传播，对成人教育进行了更加宽泛而统一的界定，教育被看作是一个“终身的过程”。
第三届	1972年7月25日－8月7日	日本东京	终身教育背景下的成人教育	成人教育与学校教育成为一个有机的整体，终身教育向终身学习的范式转化，学习化社会是实现终身教育的基础。
第四届	1985年3月19-29日	法国巴黎	成人教育的发展：层面与趋势	关注成人的受教育权利、教育民主化以及终身教育理念的实施等主题。
第五届	1997年7月14-18日	德国汉堡	成人学习：一项权利、一种快乐、一种工具、一项共同分担的责任	致力于在国际社会构建一种学习文化和学习环境，举行10个与成人学习相关的论坛，通过了《汉堡成人学习宣言》，确定了以成人学习为主旨的《未来行动计划》
第六届	2009年12月1日－4日	巴西贝伦	走向美好未来的生活与学习——成人学习的力量	成人教育是一项基本人权，成人教育是终身学习的一部分，识字是终身学习的一种基本能力，制定成人教育政策，成人教育的管理，成人教育质量面临挑战，丰富资金来源政府加大投入，建立成人教育监测机制，核心成果《贝伦行动框架》。
第七届	2022年6月15日－17日	摩洛哥马拉喀什	利用成人学习与教育的变革力量	发布了《马拉喀什行动框架》，明确了ALE未来发展的愿景，把ALE作为终身学习的核心组成部分来考量政策制订、经费投入和效果评价，积极拓展ALE的服务功能，为绿色技能、数字技能、横向技能以及全球公民意识的培养做出贡献。

　　（三）基于百年变局视域

　　当前，人类面临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同时，人类文明面临向“生态文明”和“数字文明”形态的转变。世界范围内，自1970年代以来，在教育和学习方面，发生了多次革命性的变化，而终身学习体系和学习型社会的建设成为人类更好的生存和发展的重要途径。

　　（四）基于中国式现代化视域

　　中国式现代化背景下学习型社会基本特征：

　　1、更加突出学习主体的全民性。新时代，从我国人口众多的现实和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要求出发，学习型社会强调人人享有同等的学习权利，人人都是学习主体，人人都有学习的需求，人人都有学习的能力。全民性是回应中国式现代化提出的首要问题，习近平总书记曾说：“要把学习作为一种追求、一种爱好、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做到好学乐学。”

　　2、更加突出学习系统的生态性。生态性就是明确新时代的“大教育观”，强调学习型社会建设也需要和谐共生理念，推动各种教育类型、资源、要素多元融合，调动社会上一切可利用的学习资源，打通家庭教育、学校教育、社会教育各环节，完善政府统筹、教育牵头、部门协同、社会参与的全民终身学习推进机制，形成新的学习空间，构建网络化、数字化、个性化、终身化的教育体系。

　　3、更加突出学习保障的基础性。在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道路上，为保障个人学习权利的享受和学习机会的均等，教育数字化成为推进学习型社会建设的“倍增器”，数字化学习成为终身学习的重要支撑；同时，学习需要自上而下多种学习平台的开发建设和制度的保障和完善，构建学分银行制度等，努力实现学历教育与非学历教育之间的横向沟通、以及不同层次教育之间的纵向衔接。

　　三、主动承担新时代成人教育

　　研究的使命担当

　　中国成人教育协会把积极推进新时代学习型社会建设作为自己的崇高使命。本届中国成人教育协会学术委员会积极主动围绕中国成协的使命任务开展工作。高文兵会长在第六届学术委员会成立大会上对学术委员会提出了四点期望：一是要作为成人继续教育的国家智库，通过我们高质量、高水平的工作，提高智库的形象和品牌；二是要把成人继续教育领域中最高层次的研究作为大目标，接续奋斗；三是充分发挥学术委员会的力量，每一位委员都应认真研究思考；四是要做有价值的研究，胸怀“国之大者”，既看到“星辰大海”，又融入“万家灯火”。

　　近年来，在大家共同努力下，成人教育学术研究工作取得了积极进展和一些列成果。但在充分肯定成人教育研究取得成绩的同时，我们也要清醒地看到存在的问题：在各级各类教育中，“成人教育”相对不受重视，发展相对滞后，经费保障不够，成效相对不够显著，中国特色有待进一步提炼，为中国式现代化做贡献的能力有待进一步提高，特别是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突出。就成人教育领域的研究看，还较普遍地存在“散、弱、虚”的问题，在“研究真问题”方面要下更大的功夫。

　　中国成协学术委员会将进一步为健全和完善“学术研究立会”工作体系做出新贡献。成人教育研究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要坚持目标导向、问题导向、系统思维，要构建富有活力和效率的新型基层学习型社会体系，把服务群众、造福群众作为出发点和落脚点。我们进一步创新和推进了中国成协“学术（科研/研究）立会”体系建设。其中，面向成人教育相关研究的学术期刊将发挥重要作用。

　　（一）成人教育学术期刊的基本现状

　　目前，我国以“成人教育学术研究”为主要内容的期刊并不多，也很难界定什么是成人教育学术期刊。从现状看，所谓“成人教育学术期刊”，一方面指专业从事成人教育研究的期刊（少数），也指开设成人教育栏目或刊登成人教育学术成果的其它期刊。“成人教育期刊”是一个比较广义的概念，包括能够服务成人教育学术研究的专门期刊和其它期刊。根据与成人教育研究相关的期刊主体特点、内容特点、刊发特点等，大致有几类（这种归类只是基于现状的初步梳理，并非严格的期刊分类）：

　　1、“专门型”——专注成人教育研究的期刊。这类期刊多以成人教育属性冠名，主要目标是关注成人教育及其发展趋势,涵盖成人教育的理论、实践及其改革创新。它们通常是专门服务于成人教育群体的专业期刊。

　　2、“开大型”——以开放大学为主体的期刊。开放大学由于其自身的成人教育特点，其所办的期刊通常以服务成人教育为主，对成人教育有着深入的关注；同时也由于开放大学的远程教育特点，其期刊也关注远程教育研究，所以会转向远程教育及教育技术的研究，或成人教育与远程教育相结合的研究。由于全国开大系统比较庞大，通常都有学报或转型期刊，总体对成人教育学术研究的贡献是非常突出的。

　　3、“栏目型”——设成人教育专栏或专题的期刊。这类期刊虽不专门定位于成人教育,但与成人教育有密切关联，会定期或不定期设立成人教育专栏或专题,关注成人教育的相关议题，其内容可以涉及职业教育、终身教育、技能培训等。

　　4、“内容型”——涵盖成人教育内容的期刊。这类期刊虽然并非专门为成人教育服务,但其内容涉及包括成人教育在内的各类教育，如教育政策中的成人教育、教育理论中的成人教育、教育技术中的成人教育等等，定期发布与成人教育相关域的研究成果。

　　5、“不定型”——根据情况刊发成人教育成果的期刊。这部分期刊会根据需要发布成人教育相关论文,且通常不设立成人教育专栏。这些期刊虽然核心并非成人教育,但它们为成人教育领域的研究提供了额外的发表平台,扩大了成人教育研究的学术影响力，期刊涉及面广,也为成人教育提供了一定的服务。

　　根据2021-2023年人大复印资料《成人教育学刊》转载期刊统计，三年转载涉及期刊59家，转载各类成人教育学术研究成果共340项。其中，转载量排列依次为开大型（121篇）、栏目型（93篇）、专门型（60篇）、内容型（60篇）、不定型（6篇）。在此特别需要注意的是，以上内容型期刊涉及的期刊数量多、质量高，在大教育背景下，各类教育研究基于终身教育理念必然与成人教育相互融合，这类期刊是成人教育学术研究潜在的重要平台。

　　（二）成人教育相关期刊发展特点

　　1.数量众多、专业面不断拓展。基本涵盖了成人教育的各个层面，如职业教育、远程教育、教育技术、终身教育等；为教育工作者、学者以及政策制定者提供丰富的信息和研究成果。

　　2.学术研究逐步深入。涵盖议题不断丰富，涉及成人教育模式创新、教育技术应用、成人学习心理、职业技能培训、成人教育政策与管理等，并将成人教育与终身教育有机结合，拓展成人教育的研究领域。

　　3.学术水平不断提高。越来越多的期刊在国际学术圈内得到认可，部分期刊开始注重英文版的出版，推动了中国成人教育研究成果的国际传播。

　　4.数字化转型加速。越来越多的期刊采取电子化出版，增设在线阅读和学术交流平台，加快研究成果传播；很多期刊加强了成人教育在网络教育技术、在线教育模式、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MOOC等内容的研究。

　　5.跨学科合作日益增强。成人教育的跨学科特征使得期刊内容不断拓展至教育学、心理学、社会学、管理学等领域；研究成人教育问题时，借鉴其他学科的理论与方法，推动跨学科的合作与创新。

　　（三）成人教育学术期刊存在的问题

　　1、期刊质量与数量还不能充分支撑成人教育发展需求

　　（1）根据中国知网2023年的统计数据，成人教育领域期刊数量相比其他教育类期刊明显偏少，与我国庞大的成人学习需求极不匹配；从研究热度来看，成人教育主题的研究频率呈现一定下降趋势，从2016年的462次降至2023年的102次。相关研究文献数量也在减少，从2016年的2233篇下降到2023年的801篇，降幅达到64%。尽管文献被引量仍保持在较高水平(从2016年的14344次降至2023年的12104次)，但整体呈现下降趋势，这些数据与成人教育作为“终身教育体系的主体部分、学习型社会的重要基石”的定位不相称。

　　（2）基于《成人教育学刊》近三年的统计，从事成人教育学术研究的主要期刊集中在开大型、栏目型和专门型但数量有限，除开大型期刊外，高水平的期刊不多，而且其关注的重点并不全在成人教育；部分成人教育学术期刊正在转向其它领域，比如《当代继续教育》等。

　　2、学术研究的创新性和前瞻性不足

　　（1）根据CSSCI数据库统计，2022年成人教育领域的创新性研究成果（如新理论建构、新模式开发等）仅占发表论文总量的12%，远低于教育学科平均水平。

　　（2）通过对近五年成人教育期刊论文主题的分析，发现主要存在以下问题：

　　① 研究主题较为传统,过于集中在教学方法、课程设置等常规领域,对新兴议题如人工智能教育应用、混合式学习等前沿话题关注不够；

　　② 研究方法单一,实证研究、跨学科研究占比偏低,多数研究停留在经验总结和政策解读层面；

　　③ 对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的突破性研究不足,难以有效引领成人教育理论创新和实践发展。

　　3、期刊国际化水平与学术影响力不高。

　　与发达国家相比，我国成人教育期刊在国际学术对话、跨文化研究等方面的参与度较低。具体表现为：

　　（1）具有国际编委会或定期发表国际学者研究成果的期刊数量较少，约占总数的15%；

　　（2）期刊论文的国际引用率普遍偏低，根据国际教育类数据库统计，中国成人教育期刊的国际引用率平均不足1%；

　　（3）中外合作研究成果发表量少，国际学术对话不充分，制约了我国成人教育研究的国际影响力。

　　4、服务国家战略和区域发展的能力不足

　　在服务“建设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大国”国家战略方面，以下方面表现不足：

　　（1）对接国家重大战略需求的研究深度不够，特别在数字化转型、产教融合、区域协调发展等方面研究力度不足；

　　（2）对区域成人教育发展特色和实践创新的研究挖掘不深,难以为地方成人教育改革提供有效指导；

　　（3）对产业发展、技术革新带来的新型人才需求研究不够,期刊在推动产教融合、校企合作等方面的引领作用发挥不充分。

　　5、学术资源整合和平台建设滞后

　　（1）在学术资源整合和平台建设方面存在明显短板：

　　①期刊间的学术资源共享机制不完善，各自为政现象明显，造成优质学术资源分散；

　　②数字化建设水平参差不齐，多数期刊的在线平台功能单一、互动性差；

　　③缺乏有效的学术共同体建设，期刊、高校、科研机构之间的协同创新机制不健全，影响了学术研究的整体效能。

　　（2）据调查，目前仅有25%的成人教育期刊建立了完善的数字化平台,远低于其他学科期刊的平均水平。

　　6、理论研究与实践创新脱节

　　在理论研究与实践应用的结合方面存在断裂/脱节：

　　（1）理论研究偏重书本化、概念化,对实践问题的解决方案研究不足；

　　（2）实践经验总结缺乏理论提升，难以形成可推广的模式；

　　（3）产学研用结合不够紧密，研究成果转化率低。这种脱节现象制约了成人教育理论对实践的指导作用，也影响了实践经验向理论成果的提升。

　　7、如何更好地面向广大一线成人教育工作者的各类研究工作的需求，服务能力和服务创新亟待加强。

　　8、不少相关期刊自身也遇到在办刊等方面的各种困难和挑战。

　　（四）新时代新征程成人教育相关期刊（以及各类出版、展示工具）的使命担当

　　期刊作为成人教育理论与实践的重要载体，肩负着推动成人教育不断发展的重大使命。使命应从更宏观的视角出发，应聚焦于如何助力学习型社会与学习型大国的建设。具体有以下几个方面：

　　1、认真学习贯彻教育的“政治属性、人民属性、战略属性”思想（牢记初心使命）。

　　2、积极服务“学习型社会、学习型大国建设”的目标任务的实现（目标问题导向）。

　　3、努力促进成人教育理论的创新、研究质量的提升和成果的转化（自主知识体系）。

　　4、主动服务成人教育一线教育工作者，推动政策落实和实践创新（分类指导服务）。

　　5、支持各类成人教育机构，助力培养多元化的成人教育研究人才（完善评价体系）。

　　6、加快推进数字化转型，助力成人教育研究领域国际交流与合作（讲好中国故事）。